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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译自
Œuvres complètes:tome1
文:Georges Bataille 译:nowhereman
尼采思想的演变本身就暗含了当下政治的可能具有的不同根基的瓦解。右派把他们的行动奠基在对过去的情感依恋上。左派则把他们的原则奠基在理性原则上。但是,对过去的依恋,以及理性的原则(社会的公正和平等),都同样被尼采所抛弃。因此,在上述任何意义上使用他的教诲都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教诲代表了一种无与伦比的诱惑力,最终也是一种十分短暂的“力”,政客们想必会试着制服它,或至少是试着为了自己的事业而调和它。尼采的教诲“推动了”意志与侵略性的本能:现有的行动不可避免地试图在其发展中引发这些变得活跃、但却依然不可被使用的意志和本能。对任一政治方向适应的不可能在这些情况下只会带来唯一的后果。对尼采的颂扬只是由于对其本质的误解才被挑起的,它在两种取向上都是如此。某种程度上,形成尼采右派和尼采左派的方式,和先前形成黑格尔右派和左派的方式是一样的。【“难道没有一种右派与左派的黑格尔主义吗?这里可有一种右派与左派的尼采主义。在我看来,斯大林的莫斯科和罗马——前者是有意识的,后者是无意识的——都已经提出了这两种尼采主义。”(Drieu la Rochelle,《法西斯主义的社会主义》,N.R.F.,1934,p.71)在这篇文章里还出现了题为“尼采反马克思”的几行字。Drieu先生尽管知道,这从来只是其思想的残渣(它遭到了人们的粗暴开发),但他还是把尼采化约成了原初意志和对进步的乐观主义的否定……事实上,即使不算准确,这两种相对立的尼采主义之间的区别也依然在整体上得到了论证。从1902年起,在题为“勉强的社会主义者尼采”的专栏文章里(《争鸣报》,1902年9月2日),Bourdeau讽刺地谈论了左派与右派的尼采信徒。Jaurès(在日内瓦的会议上辨析了超人和无产者)、Bracke(《人性的,太人性的》译者)、Georges Sorel、Félicien Challaye在法国的那些对尼采感兴趣的左派人士中间得到了引用。】但是,黑格尔自己就位于政治层面,在他的学说于其死后的发展中,他的辩证概念阐明了两种对立倾向的构成。在富有逻辑且一以贯之的发展中,在不连贯的另一种发展中,涉及到的是轻率或背叛。从整体上看,由尼采所表达的要求(远没有被理解)曾被当作一个奴隶态度和效用价值才是唯一被认可的世界中的全部东西。从这个世界的尺度来看,颠覆价值(即使它曾是真正试图理解的对象)是如此失度到普遍地不可理喻,以至于背叛与阐释的平庸(它是这阐释的对象)都近乎不可察觉。译 / 介 / 系 / 列 No.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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